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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钟落起身之际,郁迟问出了萦绕在心头的问题:“我如果标记他,他会有事?吗?”
“不会。”
郁迟眼睫微颤,哑声道:“他能再洗掉吗?”
钟落立刻就明白?郁迟的意?思,她思索一番,给予回应:“或许可以。”
按说一个oga的腺体只能承受两次标记清洗,但基于温许时的身体状况,一次已经是极限。
郁迟的瞳孔隐隐泛着蓝,体内的信息素在躁动,源于对温许时的占有欲。
“会痛吗?”
钟落沉思两秒,顾左右而言他:“这?需要很大的勇气。”
郁迟握着温许时的手腕,时轻时重。
“我如果现在标记他呢,他会更依赖我吗?会因为标记不那么讨厌我吗?”他说的很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钟落不敢应。
郁迟俯身埋进温许时的颈窝,企图得到他的安抚,漂浮在鼻尖的、属于说温许时和郁迟交融的信息素正在消退,像是诉说着他的可笑。
“出去吧。”
郁迟闭着眼,名为嫉妒和不甘的情愫几乎要冲破他的智,他说:“我不可以吗?”
耳边只有浅淡的呼吸,一声一声,没有情绪的。
“温许时,我是第?几个?”
“……”
郁迟勾着温许时脖颈上?碍眼的红绳,指节打着转,显然是想扯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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