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郁迟侧眸看向门外,说:“哥哥今天不请他留宿吗?”说着,深蓝色的眼眸亮光渐暗。
“所以你才会和我说,你的oga闻着不会难受是吗?”他说。
温许时说:“你的问题太多了,我不喜欢刨根问底的人,鱼也不例外,时间不早了。”
言外之意谁都能听懂。
郁迟定定的注视着他,周遭人群混杂,温许时眉头极快的蹙了一下,抬手挡住有些混杂的信息素。
其实进来抬鱼的佣人早已注射过抑制剂,一般情况下温许时是嗅不到的。
可今天不同,他的嗅觉空前灵敏,仿若被人刻意作了什么手脚。
“可以不去吗?”郁迟问。
温许时起身的动作一顿,目光徒然凝住。
无他。
这条鱼又哭了。
淡蓝色的,不规则的小珍珠顺着他的下颌滑落在地面,又从地面滚进泳池。
潮湿的眼睫甚至还沾有刚成型的小珍珠。
温许时干脆又坐回去,扬手做了个手势,带缸的佣人极有眼色的把缸带出去,顺带虚掩住房门。
他问:“为什么哭?”
郁迟强压着要上挑的眉,道:“你有新欢,要送走我,我碍事了。”
什么歪?
可温许时总不能跟鱼讲道,鱼会讲话就很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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