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重权,他家老爷子耳提命面不要让他招惹。
他可是听说二爷对这些文雅玩意儿可是嗤之以鼻的。
邢之庭见引起魏韵雪的兴趣,以退为进说道:“略懂而已。”
就像一个素日无聊的两脚兽突然对猫咪抛出了一个柔软的毛线球,确实吸睛。魏韵雪果真和他聊了起来。
另一边,在浴室里的顾墨洲可遭了罪。
浴室的门是锁着了,姑且算安全,但魏韵雪走的太急,直接撞倒了在浴缸左手边的衣帽架。
那衣帽架啪得一声就压在他身上,而邢之庭进来太快,他压根来不及把这个又长又宽的东西给移走,连同上面的衣服。
所以这东西现在还压在他身上,他压根动不了。
只要动一下就有响声,他刚刚试探性地扭了一下头,那金属架子就发出来轻微的嘎吱声,把他吓得又不敢动了。
莫名有种站在刀尖上的刺激感,外面还是他爹都不敢的得罪的邢二爷,他这和偷人一样,简直不符合他的行为准则,但确实刺激。
最要命的是,魏韵雪洗澡时脱下来的所有衣服都挂在上面,包括……一条米色的真丝平角裤。
是魏韵雪贴身穿的,似乎腻着陷入肌肤的脂香,此时不偏不倚正覆盖在顾墨洲的下巴上。
用金丝勾勒出团团祥云的排扣唐装大褂是白色的料子,也被揉得皱巴巴地搭在顾墨洲身上。
顾墨洲有些狼狈地别过脸,内心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有些耐不住一样又转了回来。
“小少爷就是好香。”他把头埋在衣服里无声地说道。不像平常那般温和有礼,他的表情有些沉醉,隐约透露出一些偏执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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