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钟情吗?”
沈觉夏笑了,“是一见钟情。”
她眼睛荡漾起一抹涟漪,“在你到俄国巡演的时候,我手下人说剧院来了一位钢琴家。”
“第一场你就在?”沈汀寒问道:“我没有发现你。”那么炙热露骨的视线她不可能发现不了。
沈觉夏捧着杯子,小心地啜了一口,相比黑咖啡,燕麦拿铁的确会更甜一点。
外面人肯定想不到在台上如此清冷的钢琴家,在饮食上却一点都不清冷,爱吃甜,爱吃肉,还爱抱着人撒娇。
她的风情只有她能看到。尔琴目光放到她放在一边台子上的咖啡,目光转冷。
“你没有其他想问的吗?”她问道。
沈露沈眉头不耐烦地皱起,“你是吗?”
尔琴回答:“我是。”
沈露沈放下心来,“那你今天是想和我商量如何对付沈家人的吗?”她手指攥紧衣服,“你知道的,我需要沈汀寒那颗心脏。”
尔琴目光转回自己手上,那双与沈露沈相似的眼睛说不出的冷淡,她冷冷问道:“他们养你长大,你不内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