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盯着递上那滩血迹看了好一会儿,脸色都白了。
“梁惜?”同桌拍了拍她的肩膀,“上课呢,你在看什么?”
梁惜反应很大,身体抖了一下,满脸害怕地看着她。
同桌皱起眉头,“你怎么回事,怎么…”
梁惜慌乱地摇了摇头,“没事…”
同桌嘀咕了一声,又疑惑道,“不过说来也奇怪,江轻澜的手怎么突然流了这么多血?”
她刚才不在教室,也没听见江轻澜的话。
梁惜咬着唇,一语不发,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江轻澜那个疯子,居然真的用刀划伤自己!
她对自己都那么狠!
对所谓父爱,她早就没了期待。
但她不想把自己的爱憎加注到沈汀寒身上,虽然沈汀寒很爱她,一定会站在她这边。
可同样的,她也很爱沈汀寒。
“不用担心我。”用眼神安抚她,沈汀寒垂下长睫,“对我来说,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不是心软,只是觉得有点恶心而已。”
眼神微凝。
季知节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们的出生,从来就没有被任何人期待过。
沈从钧只想要一个“继承香火”的工具,而谢清玥则是以她们为交换自由的条件,并且深深地怨恨着她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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