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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侧柔软相抵,而另一侧,花快要被她们压坏了。
沈觉夏微微僵硬地从她的怀抱中挣开,闷声道:“还没到。”
季知节轻笑一声,将郁金香放进她的怀里。视线状似无意地扫向她的耳垂,又扫向她的脸颊,白皙肤色渗出小片粉红,像那傍晚时分天边的云霞。
她好像害羞了。
她的冷淡似乎出现了裂痕。
季知节低笑一声,凑近她的耳垂,幽声问她:“韫韫,是我香,还是花香?”
季知节又在说什么怪话!
她身上的香气愈近,沈觉夏一时僵在原地,感觉血液凝固,无法动弹。
“阿嚏~”
季知节对花粉轻微过敏,这会儿接触到鲜花又开始打喷嚏。
沈觉夏似是被这喷嚏解除了封印,唇角微弯,“当然是花香。”
她那抹笑像那澎湃春流,暖化了季知节心上的寒冬。
季知节一时愣在原地。
沈觉夏绕到她的另一侧,三下五除二将郁金香和行李箱相继放进后备厢,脆声道:“走了,季知节。”
季知节随即也笑了,“好。”
坐后排显得不尊重人,沈觉夏径直坐上了副驾。
季知节坐上主驾驶位,车技娴熟地出库、拐弯,每一个角度都刚刚好。
沈觉夏目视前方,心里却在猜想,她大概是经常自己开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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