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知之者!这个不好说,宋朝的时候那些神童说不定就是,比方说临川先生所着的《伤仲永》一书当中的方仲永,又比如说朱子五岁便能读懂《孝经》,如此说来,夫君你......”林黛玉回想起王攸九岁下扬州拜父亲为师,不出半载便是中举,随后又在次年二月会试上高中榜首,四月于金殿上被天子亲封探花。
“是!”王攸毫不避讳的承认了下来。其实这本身也是一种解释的,他读过红楼,对于书中的人物来说本身就是生而知之者。
林黛玉笑了,倒不是嘲笑王攸不自量力,而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王攸所在,这是心灵上的距离,不过黛玉为了不让王攸骄矜自满,还是故意讽道:“你还真不谦虚,竟然自比圣人,真真好笑。”
王攸瞧得她喜笑颜开,便也放下了心,当即趁热打铁道:“紫阳先生之才我不敢相比,但我有的他未必也有!”
“哦?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他没有的?”黛玉一下子起了好奇心,忙问道。
“你!”
黛玉原以为王攸会说及其父王子腾,毕竟他出自武荫之家,而非和朱子一样出身于儒学世家,可没想到王攸却不假思索的说了自己,这让她是又羞又恼,又惊又喜,反倒呛得咳嗽起来,恰如其分的掩盖了脸红耳赤的事实。
“不实,该罚!”林黛玉没好气的说道。
“如何不实?莫不成这世间还有第二个林黛玉不成?纵使有,她也不是姑苏林黛玉。反正我去岁出仕江南,落身于姑苏城时,并未听到有女子姓林名黛玉!”王攸如实说道。
“有!”林黛玉杏目圆睁,当即反驳道。
“这怎么可能?”王攸满脸不可思议。
“夫君只怕是忘了,可我却记得去岁入秋之时,夫君写了两句秋词,其词曰:‘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已觉秋窗秋不尽,那堪风雨助凄凉!’,虽仅此两句,却是出自一名叫‘黛玉’的女子之手。”林黛玉旧事重提,抓住要害。
“哦,原来是她。我还真给忘了,没想到夫人居然还记得。”王攸以手扶额,愧色道:“既是如此,我认罚。只是不知夫人要罚什么?”
“罚什么先不急,先记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不要试图转移话题。”
王攸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执着,便说道:“九岁那年元宵节后,我父亲时任九省统制一职,奉旨查边,去扬州是为勘察沿江,海之防务。至于拜师却是顺势而为,我事先也不知道家父和先岳父大人是故交,其后才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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