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走,也没和她说个缘故。
难道他们那时候是在和自己道别,送她回去的代价就是一切回归正轨,相忘于江湖吗?
不要哇!那种事情不要哇!
“吕姑娘?”许相师和张医生试探地又唤了一声。
吕思彤赶忙打起精神,不管他们和自己之间情况如何,眼下她还在汉末没有回家,说明是中间有什么流程出了问题。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实在的身躯,不再是半死不活的半透明样子,那就说明历史已经照常发展……
“你们能先把玉玺给我看一下吗?呃,我是说被你们误认为是玉玺的那块印章,我怎么可能有胆子偷呢?何况你们也没见过玉玺什么样,不能因为刻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就污蔑我偷玉玺吧。”
小夫妻二人神色不定,觉得她实在是太奇怪,谁家正经印章敢刻那八个字!?
他们小心翼翼将捡到的玉玺拿给她,不愿多管闲事引火上身。上回救了她,魏公居然跑来东郡,后知后觉她是个大人物。
他们倒是得了一些赏赐,只不过和魏公如此狠辣的人物沾边总归不是好事……上次还将许相师请去问卦,幸亏是没出事,否则不知道是如何凄惨下场。
吕思彤接过玉玺看了看,还是那一枚两排禅让文字都有的玉玺。
东郡濮阳离许都有一些距离,自己应该是被玉玺传送到这边来的,但在许相师张医生的认知里自己是被罢免了官职赶出许都。她叹息一声,问:“那你们知道前段时间,江东孙刘联盟带兵驻扎许都城外,与魏公等人宴饮的事情吗?”
“啊?有此等事情?”两人不知晓。
“唉。”看样子一些离大谱的事情都被修正回去了。
吕思彤牢牢握着玉玺,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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