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钟繇乃是多朝元老,难道还能出尔反尔不讲信用吗?
尤其质疑自己的竟是知己好友,实在是叫他伤心至极。
荀攸无奈笑笑,将自己最近整理好的底稿拿出来交给钟繇,说:“我并非是不信你,只是天命难料,以防万一吧。”
“你这就是不信我!”钟繇不肯接底稿。
荀攸反问:“那你说吧,写了几个字。”
“……”钟繇移开视线,那必然是一个字也还没开始写的。
“你可真是只老鸽子!”荀攸笑了起来。
钟繇又问老鸽子是什么意思,荀攸与他解释。
两人有说有笑,听到一阵喧闹。
荀攸扭头看过去,竟看到了成年后的钟会,噢对,这个时候的钟会尚未出生,因此他与唐代明代的老熟人们一样,直接从后来的时间穿越过来。
钟繇向荀攸介绍,说:“这位钟会小友是我近来认得的知己忘年交,他年纪轻轻,脑子灵光,这般好的孩子真恨不得是我家的。”
荀攸笑得眉眼弯弯,甚至捶桌子,钟繇从没见过他这么失仪的时候说。
“既然如此,你便让他认你做义父。岂不两全其美?”荀攸建议到。
钟繇叹息说:“唉这小友不愿意呀。”
荀攸再次大笑,笑得钟繇满头雾水。
钟繇格外喜欢钟会,不仅仅是他聪慧,还有他身上那随意的态度。钟繇如今位高权重,担任大理一职,为最高司法,不说外人,就是自家孩子都对他毕恭毕敬,总觉得生分。这位钟会小友则不然,眼睛闪亮亮地,就像是在看自己的亲人,这般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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