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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理论的东西听得幼崽们满脑子浆糊,但是没谁敢提问——刚才被水流赏的大逼斗还没消化完呢,暂时不想再吃第二波。
“你有什么问题?”
难道这一屋子新来的小白菜里就没一个耐嚼的吗?巫凡的视线扫到哪里,哪片幼崽就会发出可怜的哽咽声,最后他的目光落在脚下。
讲台旁那个缩头缩脑的小东西自以为不引人瞩目,实际上她都被安排在这种神人才能享有的专属座位上了,什么都不做也足够有存在感。
离朱若有所觉,抬起眼睛和巫凡对视:“我没听懂,需要时间想想,你能不能慢一些从头再演示一下。”
讲台底下一片细细碎碎的抽气声。
好家伙,“没听懂”这种事是可以随随便便说出来的吗?
离朱:那要不然呢?
巫凡在丹鼎司见过的奇葩多了去了,一天天光应付脑子不清醒的医闹就累得够呛,幼崽直接说没听懂他反而比较能接受。
嗯,至少听了,懂不懂的一群加起来都没有一百岁的小屁孩头一天接触云吟术不懂才正常。
温柔的水流裹着离朱飘在半空中,就像海獭抱着心爱的小贝壳那样环绕着她上下翻滚,其他幼崽纷纷发出羡慕的惊叹。
“哇!好有趣!”
离朱:“……”
看上去挺好玩,被裹挟着的人就……
呕!
把脸色发青的小童放回座位,巫凡又问了一遍:“懂了没?”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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