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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非但没有因此放弃支持他心中的明主,甚至他为了进一步推动门阀制度的消亡,为天下百姓计、为自家子孙计,他平静地定下了章程,待天下一统后,便解散宋阀。
自此以后,世间唯剩曾经的李阀,不,该改称帝王家了。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材。*
乔安认真又坦诚地看着梵清惠,这些事情宋缺可以做,慈航静斋、净念禅院自然也可以做,只看他们愿不愿意。
论语有言,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有些事情不是简简单单把她收为徒弟,或者与人谈个恋爱就能解决的事情。
梵清惠注意到宋缺正以一种同样安静的眼神看着她,她分不清那浪恬波静的双目深处究竟是期待鼓励,还是审视,有那么一瞬她甚至猜到了如果易地而处,宋缺的回答是什么,但她这一次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她避开了宋缺的视线。
宋缺眼睛微微睁大,满是错愕。
梵清惠垂下双目,看着自己袖口上的暗纹绣花。
脑海里闪过纷杂的念头,她想,今日对话绝不能让外人得知。佛门已在北魏太武帝手上遭受过一次重大打击,如今刚刚休养生息回来,万万不能再受波折了。
她又在想,没用的,遮掩得了一时,遮掩不了永世。这世间万万人,难道只有玉华一人如此想吗?
她心中百转千回,不禁觉得自己这般为了外物汲汲营营的模样着实狼狈,心境已破,她胸腹一阵疼痛,内力躁动了一瞬,竟是忽地吐出一口鲜血。
“清惠心服口服,此后二十年愿以此身侍奉佛祖,再不离佛寺庙宇,还望诸位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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