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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众人并不了解,他真正的收益大头其实是在投资上。
曾有记者采访晚年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他说:“我对投资一窍不通,但我相信我的朋友不会害我。”
“您的朋友?”
“嗯,我的朋友有一天忽然跟我说,她发现了一个很有前途的生意,要不要跟着她一起投资,我就把钱交给她了。你若要问我投资的是什么项目,多久能回笼资金我其实都不清楚。”
记者当然知道他口中的朋友指的就是那位谢尔巴茨基小姐,他问:“我相信你们的友谊长青,但是生意场上总是变幻莫测,您就不担心投资失败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用相似的语句说:“我不知该如何解释,但你知道的,我的赌性很大。”
记者飞速地做好记录,他又询问了一些与写作有关的事情,最后又将话题转向他的交友情况,陀思妥耶夫斯基一边说,他一边运笔如飞。
而后记者又提问:“很多人都拿列文先生的作品与您做对比,我听说,您和列文虽然为同一家出版社供稿,但你们的关系并不好,只有在谢尔巴茨基小姐在场居中调和的情况下才会同时到场。请问这与外人对你们二人的作品进行对比点评有关系吗?”
“这是个误会,或许是巧合吧,我们总是彼此错过,而且我们都不是喜欢社交的类型。比起在舞会上无所事事,我更喜欢在我妻子的陪伴下写稿子。而列文,用谢尔巴茨基小姐的话来说,他要么在庄园里默默长蘑菇,要么在林子里快乐发芽。”
记者奇怪地问:“是吗?但是我听列文的责任编辑说,在谢尔巴茨基小姐的舞会上捉到他的概率,要比去他家能找到他的概率大多了。”
“没办法,谁让他是一个胆小鬼。”陀思妥耶夫斯基意义不明地嘟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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