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便是意境,剑意不就是这样悟出来的吗?
谢湍摸着自己一把络腮胡,身子往前一倾,看得认认真真,对于自己儿子,他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水准,前人都夸赞他一句天骄,但是还远远不够呢,比方说隔壁这位搭话的小兄弟。
他身为一代大家,见到的剑客多了去了,万叶这般年轻,观其势,连绵不绝,却又不轻易示人锋芒,收放自如到这个地步,以他来看,如今武林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而他们述说间,谢之恒手中的剑已经收势,他轻巧地落在了地面,看向半招之差落败的风洺。
“承让了。”
“何须这么客气,输了就是输了,看来我还得好好磨练一番自己。”
风洺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比试之间,输了就是输了,好好反省精进才是,要是在死斗之见,一点失误,他可就没有再反思改进的机会了。
八人之间的战斗无需太久,当谢之恒拿着那把无名剑胚站在最高处,如今,他会是江湖年轻一代的剑道第一人,可是站在台上时,八柄名剑,他自可选择一二,这是从比试前就定下规矩。
万叶自然也不能待在看台上,当他走上前时,毫无疑问,比起谢之恒,他更像是全场的焦点。
白发染枫色,俊秀贵气得像是个公子哥,与周边粗犷的大块头,或者是精瘦的老头比起来,他不像是铸剑师。
偏偏他接过了谢之恒手上的那柄剑胚。
这个先前还像个锯嘴葫芦的剑客看着他,神采都不一样,因为他似乎感受到,剑在他手和在万叶手里,剑鸣变化。
“我不要剑,只请阁下指教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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