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凯看他忙前忙后的,随意问了一嘴为什么不请护工。
郑庭阳说谁来都不放心,郁言还是他自己照顾比较好。
肖凯揉了揉太阳穴,一时间有些恍惚,不知道前些年和自己在国外拼搏开夜盘操.手的人究竟是谁。
“孩子取名了吗?”
郁言捧着手机正在和向迁分享自己生了个人出来这件事,郑庭阳附身贴在他的额头上感受体温:“取了。”
“叫什么?”肖凯问。
“”小鱼,他问叫什么,你说了名字就和他要红包,不能让他白听。”
郁言眉眼轻轻飞扬,有些骄傲的说:“郁棠。”
肖凯愣了,随即也跟着笑:“鱼塘?”
“不是鱼塘啦,是‘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的棠。”
而且郁言的味道是很甜蜜的味道。甜蜜也是糖,家中的望鹤兰也叫天堂鸟,这个棠字是谐音。
“好名字。”肖凯倒一点都不奇怪孩子随了郁言的姓。
郑庭阳家里没人就他自己,他也从不把自己这条血脉看在眼里。在郑庭阳的眼中当然是谁辛苦谁得果,郁言亲自生出来的宝宝自然要随郁言的姓名,何况郁老爷子不就是希望郁家能在海城有头有脸的?
郑庭阳亲自打下海城京城独一份的江山,将来肯定是要落在孩子手上,某种程度来说,这位已故去的郁老爷也算是求仁得仁。
小鱼有了自己的小鱼塘。
郑庭阳想想也觉得怪可爱的,忍不住伸手捏捏郁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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