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心的问是不是咬痛了。
小鱼的心可不是冷冰冰的疙瘩。
“不痛,还想咬吗?”
郁言摇摇头,只是有些泄气,他酝酿了好半天的大发雷霆,竟然没什么恐吓的威慑力。
见郁言自己闷闷的掉眼泪,郑庭阳慌了神,以为是他笑话郁言发火太可爱惹人不高兴了,扶着人赶紧坐到沙发上,仔仔细细的给小鱼擦眼泪。
郁言就坐在沙发上,郑庭阳哄他听他讲话时几乎从不在旁边坐着,而是静静的单膝跪在他面前,让郁言不用转头不用抬头,只需要低头就能看见他赤城的一双眼。
毕竟,这段婚姻是郑庭阳自己求来的,他就是把郁言当做天神送来的宝贝,就喜欢当他的下位者。
郑庭阳用纸巾悄无声息的给他擦泪,像收集断了线的珍珠。
“可以和我说说怎么了吗?什么事惹小鱼不开心了?嗯?”他的声音低沉,哄骗小孩似的蛊惑。
“庭阳,我不要你变成alpha,你就是你..我不想,我们很好了,不要你参加什么实验好不好?你怎么不和我说呢?你像变成alpha,我又不想当oga,好不好?不要危险...”
“我不懂你们的生意,但我害怕,我..我不被标记,这没什么的,真的一点都不难受。”
“你有危险,我才难受..”他说着,字字句句像难过的音符敲击在郑庭阳的心脏上。
一场实验一条命只为了荒芜缥缈的标记吗?
这和悬崖上的花有什么区别?一旦失足坠崖,那朵花也会跟着风雨继续飘零到天涯,惊惧的心鼓动着,郁言眼睛哭的像小核桃,他孕期本就情绪敏感些,受不了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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