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又敏感,有点什么反应就会难受,如今肚子大了他自己还不方便,郑庭阳哪里舍得他难受,不管用哪,反正一定会让郁言舒服最重要。
郑庭阳作为丈夫,喜欢什么事都听妻子的话,问他这样好不好,问他这里行不行,问他吃掉可不可以。
郁言耳根子又软,一个喜欢问,一个喜欢答应,好几天郁言都没从被窝里出来。
郑庭阳一次就等于郁言的三次,几天黏糊下来,郁言先成了小病秧子倒了。
客厅里的望鹤兰却长得越来越大,叶子越来越漂亮,好像肥料太多养的太好,一棵植物开始肆无忌惮的在他家里生根发芽。
反正年底公司的事没那么多,郑庭阳干脆提前一周让所有人休了年假,他到处买了不少补品,家里开始顿顿补汤,药膳。
向迁几个电话打来,说着家里的事烦心,又念叨他:“我觉得你就是被郑庭阳洗.脑了!你知道外头最近都怎么说他吗?”
郁言睡醒抱着手机拿远一些:“我不听庭阳的坏话。”
向迁感叹道:“你是从小在家不知外头的人心险恶啊!”
郁言埋在被子里,唔哝一声准备起床,郑庭阳听见卧室里的动静,端着一杯蜂蜜水进来喂。
他半个脑袋都要从床上掉下去,郑庭阳蹲在床边接住把吸管递过去。
电话里的人喋喋不休:“我听我爸说的,你家老郑一直都在给京城长行商会办事,那个叫裴长忌的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都给你关家里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去看看你?”
郁言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蜂蜜水:“我是怀宝宝不方便出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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