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就让肖凯自己来,你看着办。”
景臣:“嘿!你威胁医生是吧?”
不等他说完,郑庭阳就把电话挂了,他一心都在郁言身上。
郁言醒来时已经快要早上七点,又昏睡整夜。
郑庭阳守着他醒,像往常一样关切的问他身体哪里不舒服。
“眼睛痛。”他吸了口气,伸手勾了勾他的小拇指:“你痛不痛?”
郁言坐起来慢吞吞的,他脑袋里很乱,像是一团浆糊怎么都想不开,又有千万张结和丝线剪不断理还乱。
父亲怎么死的,庭阳生了什么病,为什么明明他们相爱结婚了,却还是这么难过?
仔细想来,郁言觉得自己有些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