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郑庭阳眼皮都懒得掀:“有病找景臣,让他给你治。”
肖凯耸耸肩,念叨着无趣:“老裴让我来的,他说你最近忙的话让我过来任职,副总。”
“毕竟郁老爷子死了,你觉得郁言多久能知道这事?建议你多花点时间哄老婆,他怕你哄不好老婆,把这么大的集团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郑庭阳的目光看着监控,等看到宁远已经离开花店后,向迁到了花店才关上监控页面:“没处理干净你回来干什么。”
肖凯翻了个白眼:“你知道那个老东西欠了多少债,身上多少官司?他国外的债务我能解决,国内没作废的合同我能怎么办?即便是通天的本事也难啊。”
郁老爷子没死前,他身上未完成的合同还会在他的身上累积债务。
但人一死,身份档案上就会有记录,债务直接作废亦或者通过官司转移到子女身上。
“你要不然和他坦白算了...”肖凯为了在国外抹除郁老爷子的债和存在过的痕迹,废了不少精神。
“老裴当年只是帮你延期郁言嫁人的时间,总有疏漏的时候,你当时在病床上都动弹不了,郁老爷子还到处瞒着把郁言转手卖,一般人哪能找到?”
这事,是扎在郑庭阳心上的一根刺。
裴长忌所在的裴家父兄相杀,他一直在为裴长忌做事,招惹的仇家不比裴长忌少,那阵子赶上裴家兄弟夺权,裴长忌被刺杀,一刀差点到动脉。他又被盯上中枪,对方摆明了要一不做二不休的铲除裴长忌本人以及左膀右臂。
那时候郁家又破产,负责在海城盯郁家的人早就因为裴长忌刺杀的事调回京城。
肖凯:“你最近,躁郁症发作厉害吗?”
“他都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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