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太暗了。
郁言被发情热折磨的失去神志,只是紧紧攥着他的袖口用本能说:“咬我一口..”
“求求你,就一下..”
“拜托你,帮帮我..庭阳..”
郑庭阳苦笑,后背贯穿前胸的伤顺着黑色衬衫浸透,他捧着郁言的脸很仔细的亲,声音嘶哑:“可我是beta啊...”
这份爱而不得究竟算什么?
那一夜缠绵又痛苦,迟来的亲密却让两人心如刀割,他怕是最后一次,弄的又狠,郁言哭的哽咽,最后像个没力气的猫儿躺在怀里。
他守在床边看着他心心念念的人,怎么都睡不着,香烟抽了一根又一根,他打电话给景臣,他说:“我要娶他。”
“一定要。”
景臣这些年作为他的心理医生清楚他的偏执,只能明白告诉他:“你们会很痛苦,你会吓坏他。”
永不能标记。郁家破产,郁父的死。
“我愿意...”他顿了顿,余光看到床上的郁言将脚丫伸出被子,他去重新给人拉好,坐在床边亲昵的用鼻尖蹭着郁言的额头:“慢慢等,如今我什么都有,我要等他愿意。”
这么多年都等下来,如今近在咫尺,他难道还要怕摘不到明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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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海城时已经很晚。
郁言孕期本就嗜睡,被抱下车的时候只晕乎乎的嘤咛一声,很快就窝在他的怀里睡着。
家门口堆着两小箱快递,是郁言买给望鹤兰的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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