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找到一份苦力赚的不错的工作,在临近高考时,他想和郁言说,无论他考哪个学校,他都能去周围陪着他。
在漫天的试卷和狂欢中,郑庭阳将那本记满知识点的昂贵笔记本还给郁言。
旁人在狂欢走廊,他们一门之隔外是喜悦,门内,郁言翻开笔记本看到那封信。
那份装着他一个暑假工资的信封,钱里面夹杂着一张纸。
郁言微微的手机响了,郁父的电话。
郁言没有接,他只是抬起微红的眼眸问他:“我们很熟吗?郑同学。”
“这本子是你偷走的吧,你知道这本子很贵吗?这些钱,不够买我的一个本,你也带不走。”
郁言的睫毛微颤,向后退了一步,眼泪又掉,他自以为绝情,声嘶力竭的说:“你根本不配,不配碰我的东西,我不要了,父亲说,你这种人的摸过的东西是脏的。”
“我们,不熟。”
“上大学以后,我就要订婚了。”郁言吸着鼻尖,含着眼泪里是他的无奈。
郑庭阳见过这个眼神,他年幼时被父亲冤枉偷钱违心承认错误撒谎时是一样的眼神,里面写满了‘救救我’
郑庭阳拿出纸巾,像他们十岁第一次见面时,时隔七年第二次给他擦眼泪:“好,我们不熟。”
向迁在走廊里找他,拉着他出了器材室,问他怎么红了眼眶,是不是舍不得高中生活。
藏在阴影中的郑庭阳将双手在空中轻轻抱了一下,抱着他郁言走后的空气。
他们不熟,不熟到整个高中时代寥寥无几的话语。
可又太熟,只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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