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言忍不住拍拍自己的脸:“哪里是睡不好,人家进屋都不知道..”
郑庭阳在婚后对他很好,非常有分寸,两人相敬如宾。
会细心的为他研究食谱,睡前给他买甜品做饮料,无论他吃多少都不会责怪,温柔绅士,实在是无可挑剔的,他想到,这样绅士的郑庭阳进他的房间一定会敲门。
人家敲门半天,自己却睡得像小猪一样。
什么时候放的蜂蜜水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捏自己的脸,警告自己下次不要睡的这样熟,让人笑话。
孕期发情已经过去大半,腺体还是热热的有些肿。
他摸摸后颈,偷偷从衣柜的外套里掏出贴纸贴好。
“嗯?今天不上班吗?”郁言打着哈欠拉开房门,看到客厅有人。
男人的穿着讲究,高定衬衫熨帖着他里面肌肉走势,衬的人修长又不失力量感,肩宽腰窄,手腕上戴着劳力士,正站在客厅修剪花瓶中快要枯败的花枝,余光瞥见门开,微微侧头看他。
“下午才有会。”说着,他将一枝玫瑰的根部剪去大半,利落的摘掉皱巴的叶片:“吃粥还是面?”
郁言还没来得及说话,郑庭阳就走过来直接将他横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给他重新穿上袜子。
大约是发现提醒没用,他现在改成直接上手。
郁言为自己的健忘而感到羞愧。
“阿远今天有课,想让我去店里代班,他给我带了早餐..我不知道你在家,已经答应他一起吃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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