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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还没长出心跳就知道要安分守己,连母体都鲜少察觉到它的存在。它爱吃甜的,闻到什么水果都会催促忍冬去吃,好像知道自己命中带苦,生命随时可能走到尽头。
“醒醒,忍冬,乖孩子,快醒醒。”蒋容狱扑倒在男妻身上,小腹沾上儿子的系带血,好像被人从身后捅了重重一刀。
睫毛如蝴蝶尾翼般颤动,蒋容狱忽然有些不敢叫醒昏迷的他,怕血腥的场面吓坏手不能提的小男妻,更怕他们本就稀薄的缘分就此打住。
他不知道生活没了忍冬会变成什么样,早上没人把他含醒,晚上没人给他装尿。餐桌上少了一束茉莉,玄关少了一双拖鞋。别墅里的一切都要减半,正如他被剐空的心。
忍冬眼睛上还沾着晶莹的生理盐水,是哭泣的罪证。他长了张嘴,像刚刚找回自己的声音。蒋容狱捂住他冰凉的手指,按在自己脸上,等他像以往一样破口大骂。
但是怎么可能呢?
轻盈的身体已经告诉忍冬答案。青年弯起一个解脱的笑:“我们……两不相欠。”
救护车一直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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