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容狱满意地放他下来,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忍冬觉得自己像一只死去的牛蛙躺在他怀里。哪怕心脏已经不跳了,下面还一抽一抽地疼。他甚至试图挣脱怀抱,热烈地拥吻把他干翻白眼的粗糙器具。
难以疏解的快感烧穿神经末梢,他把手掌夹进腿根摩擦,渴望更深更大的占有:“啊,骚母狗知错了,不要停,求求……”
男人没有让他失望,他被掼倒在床上,摆出犬交的姿势,浑圆的臀部挺翘。他的腿根被分开,露出被玩得黑烂的肥大嫩鲍,上面还淌着骚水。
没有多余的爱抚,蒋容狱一把从穴口直插宫口,每一下都撞得床板咯吱作响。抽插间肚皮起伏,顶出可怕的凸起,肏得他连小腹都在痉挛。
“停,停啊……子宫要被插破了!”失禁的泪洇湿了枕头,被捆住的小鸡吧已经胀得发青发紫,没有抚慰也翘得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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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容狱愉悦地轻哼了一声,擦掉额头上的汗珠。他干过这么多人,只有忍冬能让他这么爽。
他那口富有弹性的窄小女穴,每次恋恋不舍地吸吮他、包裹他,像舍不得他走一样。
“荡妇!”他骂道,狠狠拍在臀上,扇得红屁股肉浪翻腾,手指印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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