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容狱的道理是,宠物在外面被沾了别人味道,回家就得挨罚。
忍冬忐忑不安地躺在床上,捂住胸口。男人紧接着撑在他身上,双臂划出一道牢笼。
蒋容狱没被发胶固定住的两撮短发垂下来,上面还沾着他梳上去的古龙水香。
太近了。近到能触摸到男人胸肌的微颤,像在忍着什么。好奇怪,暴戾如蒋容狱,也有强忍愤怒的一天吗?怕是刚从葬礼回来不好发火吧。
忍冬枕着胳膊,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反正事情是蒋容狱本人交代的,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
这样想着,清瘦的脸上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又要骂我骚了是吗——”
话还没说完,囊袋已经隔着裤子被捏了一下。
疼痛顷刻间传遍全身,带着孕期的酸痛,直把他往地狱里拉。忍冬尖叫一声,试图制止对方的动作,反被抓住机会双手举起来。
蒋容狱没有直接动手。他的动作悠闲,游刃有余,甚至有空去要一罐开水。
逻辑大概是,反正一会儿还得叫,叫哑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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