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呆了,男孩也呆了,甚至抓住忍冬的手把自己的耳朵捂得更紧。电光火石间忍冬终于想起这个男人是谁,在逃出收容所之前,就是这个人制止了管教对他的侵犯。
他清了清嗓子,本想问故事里的男孩是不是姓曲,却被破门而入的一声爆响打断。
门外站着愤怒的蒋容狱,在他身后是愧疚的阿卓,揣揣不安,看到忍冬的时候眼神一亮。
忍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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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容狱没有给任何人看好戏的机会,一把抓起忍冬的头发往外拖,嘴上却很冷静:“卖逼的骚货,半小时没看紧就跟野男人搞到一起去了。”
男孩吓得瑟瑟发抖,而男人在看到他散落的红发时眼神一亮,扑通一声跪倒在,向北叩拜。
不是在典礼,不是在教堂,而是在百年谢府的男士盥洗室,朝着那被拽出葬礼、衣衫半乱的双性人,一步一步,虔诚地、颤抖地叩首三次。
阿卓一时间分不清,这跪拜是疯癫,还是一场早有预谋的仪式。
他不是信徒。
他是鸾鸟族的遗孤,是被火烧、被雪埋、被审判官逼得改姓的雪山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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