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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日日如此,贺御史索性连早朝也不去上了,贺家哪能允许他这般懈怠,太傅生气将他叫去。
贺宴舟却道:“祖父,孙儿并未懈怠朝事,只是孙儿与夫人刚成婚,孙儿想加把劲儿,好叫您老人家赶在今年抱上重孙子。”
他把话说得大义凛然,全是为了孝心,太傅倒不好说他了,明知他这样不对,却还是忍不住嘴角往上翘。
便问他:“那你,这几日成效如何?叫个医师过来将你们身体调养着吧,光使蛮劲儿也不成啊。”
老爷子凑孙子耳边小声说道,整得自己老脸通红。
“爷爷放心,我身体好着呢,必不叫您久等。”
这日,秦相宜跟着贺夫人照例学管家的事情。
秦相宜发愁地看向眼前厚厚一摞账本,贺家家务实在太过繁杂了,她下了决心要学会这些,每日看得头疼。
“每月的月例、节庆采办、修缮用度,桩桩件件都要记清。”
两人一路慢行,往后院库房走去,细说沿途屋舍用处。
推开库房大门,馥郁的香料味与陈旧的书卷气扑面而来,贺夫人拿起一匹织锦,指尖摩挲着细腻纹理:“这库房之物,都是先辈积攒,上等料子用于年节赏赐、应酬往来,寻常布料供下人制衣……”
行至膳房,烟火气升腾,厨子们忙碌其间,贺夫人道:“饮食安排倒不需你亲自动手,只要大概记着依着时令,命令他们调配膳食就好,只有节庆时办公中宴席时,需要你多操劳了。”
秦相宜眉眼细细扫过每一处,心中对这大家族运转的琐碎精细深有感悟。
也不知是厨房里正在杀鱼的腥气重还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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