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松开嘴,命令她:“进屋去,把衣服脱了。”
在他松开她的短暂片刻里,秦相宜嘴唇通红一片,像是刚被蹂躏了一通,眼角当真挂上了泪珠,要掉不掉的样子。
偏她还配合他的很,他叫她进屋去,她就当真往屋子门口走去,打开了门。
他叫她脱了衣服,他又紧接着跟了进来。
屋子里暖和多了,炉子里一整天都烧着碳。
裴清寂留给她的嫁妆很多,秦相宜以前不愿多花那些钱,现在却乐意花得很。
她日常生活奢靡,尤其是现在。
满头珠翠,价值能供寻常人家生活一辈子的红宝石,只是她鬓边做配的花钿。
只是如今那些价值连城的珠钗,全都松松斜斜了下来,在她的云鬟雾鬓之下歪斜插着。
她转过身痴痴望着贺宴舟,此时像个拿不准主意的小女人。
她将手放在衣领的系带处,用惹人怜的眼神询问,真的要脱吗?
贺宴舟月白色的身姿仍旧挺拔如松,就那么看着她,双眸深邃如幽潭,犹如寒夜星辰,牢牢锁定目标。
秦相宜背过身去,也不是没在他跟前脱过,他要看就给他看好了。
秦相宜巴不得他多看呢,只是……
她心一横,手一扯,衣领上的系带应声而解。
小桃红就那么蹦了出来。
贺宴舟上前握住了她的手,亲手替她解了剩下的衣带。
唯剩一件粉色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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