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个便饭也好。”
贺宴舟嘴角挂着浅笑,一一跟人打了招呼,直到顺着萧司珍的目光看过去,见到了屋子里端坐着的另一个人。
看见她的时候,他的笑容或许滞了那么一瞬,但紧接着而来的,是逐渐扩散的笑意。
落日十分,将整个院子熏得金灿灿的,在冬日到来前的深秋,屋子里早已点上了烛火。
贺宴舟眼睛直直看着她,想起了她给他做禁步的那一晚。
他伸手往腰间摸去,真是可惜,今日没有带上她送他的禁步。
萧司珍将秦相宜从座椅上拉起来,拉到了客人的面前。
“相宜,这就是庭阳先生,我跟你说过的。”
秦相宜顶着贺宴舟那道欣喜又带着光的目光,微微屈膝向庭阳先生问了个好:“庭阳先生,久仰。”
她做起屈膝礼来,端庄聘婷,当真是赏心悦目,贺宴舟想起他们刚结识的时候,她也像这般日日向他行礼。
萧司珍又接着道:“庭阳先生,这位是相宜,是我在司珍房的同僚,秦掌珍不光是手艺好,品性也极佳,你该与她结交结交的。”
王庭阳回了她一礼,听萧司珍介绍完后,认真看了秦相宜一眼:“秦掌珍,幸会。”
众人纷纷见了礼,搭了一圈椅子围坐在一处,萧司珍看了眼贺宴舟,又看了眼王庭阳,最后目光回到秦相宜身上,心底深深叹了口气。
你说这贺宴舟跑这儿来干嘛呢?今天是她好不容易帮秦相宜攒的一个相亲局。
深秋的风有些冷,秦相宜裹了条毛毯在身上,心底也是幽幽叹了声气,但事情该办的也还得照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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