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措,狼狈极了。
羞耻感沿着冰凉坚硬的石墩蔓延上来,让他产生了一种浑身不自在的微妙感觉。
又怕里头的人听见他们说话,贺宴舟凑近了秦相宜的耳朵,几乎是咬着耳朵在跟她说:“姑姑,没想到你喜欢听这个。”
秦相宜闻言愣了愣,侧头去看他,贺宴舟只与他对视了一眼,便垂下了头、挪开了眼。
秦相宜也侧身过去,正襟危坐的贺宴舟,便只能让她看见一张侧脸。
她凑他耳边气声说道:“你不知道里面是谁?”
她发现,他耳后,连接着脖颈的一片皮肤很白,能看见攀着他的脖颈而上的青色血管,耳垂后方有一颗红痣。
贺宴舟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有唐明安,另一个人是谁我不知道。”
亲嘴总不能是一个人的事情。
秦相宜松了口气,现在只要尽快把贺宴舟弄走就行了,她真是操碎了心。
但里面不知是怎么回事,好像连亲嘴已经不能满足了似的,发出了一阵愈发黏腻起来的窸窣声响。
连带着两人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传出来,纵是秦相宜,也免不了开始面红耳赤起来。
“贺宴舟,要不咱们还是先走吧。”
贺宴舟一张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他却仍不动如山地端端正正在那儿坐着,他的手脚已经不太麻利了,但就在这个不太麻利中,他还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本本,他说:“不,不行,好不容易又抓到唐明安的小辫子,我得给他记下来。”
秦相宜面色复杂地观察他,不禁幻想起贺御史到青楼去将那些官员一窝端的场面,必是也像现在这样,一边面红耳赤手脚哆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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