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还不知要编排些什么出来,还请贺大人先走一步。”
那个一路昂首挺胸、无畏无惧的贺小郎君,忽然就怔住了。
“虽说有些事情可以解释,但是贺大人,我不想听见任何不好听的话传出来哪怕一句。”
她虽然不怕这些,可是她万万不想让他被她牵扯到。
她接受不了但凡有任何一个人将他与她说在一处。
贺宴舟忽然就懂了她说的意思,他打马往后走了两步,来到她的轿窗前。
他说:“姑姑,这次我听你的,但是我要告诉你,我什么都不怕,你所担忧的那些,对我构不成任何伤害,姑姑,但我在意你,若是你真的那么担心,那我就听你的。”
说完他便打马往前走了,没过多久就消失在了巷子的尽头。
秦相宜落寞地垂下头,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贺宴舟永远也不要知道这些,那个无畏无惧的少年郎,今日怕是第一次理解这些话语,当她说出来时,他怕是思考得费力。
可她若是不向他解释清楚,他便会一直坚定地守在她轿前,誓不罢休。
叹了声气,千松将她扶下轿子。
千松拧着一双眉头,满是心疼:“姑娘,你从来也不必自作轻贱的,咱们自从裴府归家以来,不也从没在意过外人的眼光吗?”
秦相宜苦笑了一声,声音柔婉悠长:“可是在他面前,我真的有点自卑了。”
千松垂下眸,她明白姑娘的意思。
姑娘虽说从不觉得自己比别人轻贱了哪儿,可在贺公子面前,一个被姑娘称为“玉洁松贞、云中白鹤”、一个对姑娘掏出一片“赤子之心”的郎君面前,姑娘也不得不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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