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但也是有头有脸的,就算别的占不着,但至少占着了一点有钱。
现在刚巡查完自家店铺出来的裴清寂,从外表上看,还真是一表人才。
贺宴舟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丝鄙夷,若不是贺家曾完整调查过裴清寂,只怕连他也要被他那副温润儒雅的样子给骗过去了。
裴清寂容貌生得清秀,身材清瘦,虽说家财万贯,但尤爱穿着一身布衣,市井间多有他多情公子的名号,自与前妻和离后,便日日消沉,至今未娶新妻。
贺宴舟坐在轿中暗暗端详了一会儿裴清寂的容貌,怪不得民间传他多情公子,他那双眉眼果真含情。
贺宴舟垂下眸,心绪十分复杂,原来这就就是她会喜欢的男子,他止不住在想,她喜欢裴清寂的模样。
秦相宜珍宝匣里细细挑了珠子和玉牌,这些东西本身的价值不算高,但经她手雕刻而成的价值必然不菲。
拿着玉牌,她想了一会儿该雕什么图案上去,若是长辈送晚辈,在图案的选择上更要当心。
像萧司珍说的那些话,她不想再被任何人误会了。
既如此,那就将岁寒三友雕在上头,也正符合贺宴舟浑身气节。
萧司珍看得都眼睛发酸,那可是秦掌珍的一双手亲手雕的啊。
萧司珍倚在窗边,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欣赏秦相宜的所有动作。
秦相宜干活的时候必定是全神贯注的,美人的迷人之处不在于她将魅力外放的时候,恰恰在于她认真做自己事情的时候。
一旁的刘掌珍见萧司珍看得呆了,便找她闲聊起来。
“秦掌珍一身容貌生得真是极好,以色侍人确实是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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