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人这般夸着,司应时再冷淡,也是止不住欢喜,哪里会不受用,可天知道,此刻的他要用多强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即将迸发的火山。
偏偏就在这时,那人带着仪器,终究检查到了最严重的‘伤处’。
司应时沉着脸,按住了庸医的手腕,可后者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查得更起劲,“不好了,这处才是最最严重的,如果再不治疗,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