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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把犯人交给同事,又折道来说事的俞秦之前脚才踏入病房,只来得及瞥见一站一立的两人,还没看清两人是在做什么,后脚就已经不受控地转了方向,眨眼就消失在门口。
宋亦清,“……”
很好,他这下彻底社死了。
——
年前的时候,宋亦清腿上的石膏也拆了,他选了个黄道吉日,带上了工具和颜料,去墓地为他父亲的墓碑刻字。
没把宋成的墓迁走,是宋亦清觉得他爸爸已经习惯了此处,更何况这里风清水秀,符合他爸的格调,也不想打扰对方的安眠,便就此定了下来。
宋亦清带着手套一边刻着字,一边絮絮叨叨,“那姓白的狗逼现在都不知道躲哪里去,现在警方和我们的人都找不到半点消息,老爸你要是知道,记得给我托梦,不用担心出场费,你好大儿我现在身价千百万,有的是钱。”
他抹去墓碑上的灰,将刻好的几个字全数露了出来,“虽然没有找到白竣昆的尸体,但我哥说当时下了死手,他应该没有机会活下来的,这样,你应该可以瞑目了吧。”
以当时司应时的话来看,白竣昆自断了一条腿,又被割破了喉咙,饶是他想从海底游出,是极其困难的,而同车的高厌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样的两人说不上谁能救谁,却偏偏一同消失在水里,毫无踪迹。
除了被海中生物啃食,几乎没别的可能。
宋亦清扯了扯嘴角,眼底掠过些许冷意,耳边有脚步声传来,不用回头,他也听得出是谁。
下一刻,高大的身影落下,将宋亦清大半的身子笼罩着,那人弯腰,修长的手指伸来,接过他手中染了颜料的笔,代替他一笔一画将那刻好的字染上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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