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加重了他的伤势,只是司应时好似失了智,滚烫的手掌落在,要越过障碍而来,身后是轮椅,他逃无可逃。
山上不远,是他父亲安眠的地方。
宋亦清皱着眉,才从情谷欠中缓过神,手指覆上司应时的颈窝,感受着对方跳动异常的脉搏,却是放软了姿态,“阿时,我疼……”
这句话比什么都来得有效,没了智的司应时几乎一瞬就回过了神,退开了些许,将空气还给了宋亦清。
他胸膛起伏得厉害,伤口发炎带来的后遗症也越发明显,却仍然能清醒着望着面前的人。
宋亦清眼底掠过了心疼,微微靠近,亲了亲他发白的嘴唇,“去医院,好吗?”
司应时没说话,只是沉默了一会,才拿出了手机打了电话。
助没多久就开着车过来,十分尽职地将一伤一残送去了医院。
无人注意到在墓园的最角落,有一个身影站立着遥望着相拥的两人,直到车子远去,他才轻叹一声,转身离开了那处。
到了医院,免不了被医院苛责了一顿,当然承担这些的是忙前忙后的助,没人会想不开得罪司家新任家主。
好在司应时的伤口虽然发了炎,但没被感冒,重换过了药之后,对方也很安分地配合检查,敢怒不敢言的医生才没什么反应,却还是尽着本职,站在床边无比仔细地交代着注意事项。
宋亦清也换过了药,此时坐在轮椅上跟着俞秦之打着电话,余光瞥着面无表情的司应时被医生语重心长似地教育着,嘴角几乎压不住。
似乎有所感,司应时突然抬眸,看了过来,正撞见他止不住的笑意。
他心下微顿,皱起了眉头,却是对着医生,像是要发作,助何其眼尖,当即往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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