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疏离,多看一眼都惧怕,可人怎么会是天生就冷漠可怖,无非是他们不在意,不关心,即便否认,也抹不掉周遭的人用这种省事的方式冷暴力了幼时司应时的事实,才会造就了如今的他。
司应时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如何看不懂?
甚至宋家的事,无论是他还是司明昌,都不过是打着为司应时好的名义,自作主张地抹除了心上人出事的痕迹,叫对方活在被抛弃的疼痛中整整七年,只知道他偏执疯魔,谁又知道他疼不疼?
几乎是在一瞬间,老人的面容几乎又苍老的一分,他喉咙发紧,如同泄了力一般,连带着腰身也弯了许久,越发的沧桑。
“你们不在意,可我不会。”宋亦清声音很轻,沾上了雨天的湿意,“他是司应时,从未变过。”
他说着,也不等老人再开口,便是转动了轮椅的方向,准备离开,“谢谢你们为我父亲所做的,还有,我不会再让阿时出事的。”
司应时的执念是他,如今宋亦清记起了所有,必然要费尽心思,不叫对方再走上绝路。
他推着轮椅离开了墓园,知道自己还会再来,便没有回头,而是朝着方才所看的方向而去,不过片刻,那人的身影便映入眼帘。他没靠太近,而是在离对方没多远时,停了下来,无声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助早在半路就看到了司应时,便自觉停住了脚步没跟了过去,隔了极远的距离,将空间让了出来。
此时周遭只剩下两人。
司应时垂眸望着宋亦清,眸色淡漠叫人捉摸不透。
原本他就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高厌的话如同一把刀子,狠狠凌迟着他的心脏,将真相血淋淋捧到他眼前,到了这时,他又如何猜不到一直瞒着他不肯松口的司明昌所做的事,管家所祭拜的无名墓碑是谁,几乎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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