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宋亦清顿时就无语了,他虽然爱好,但这些年一向洁身自好,又顾着报仇,哪有什么想法,谁知道不过是跟司应时演场戏,还是那么紧急的情势下,他竟然还能被亲得有感觉了。
果然男人是不能憋太久的。
宋亦清默默腹诽着,而外头的气氛低沉得要叫人窒息,司滘白的脸色极其难看,却又不能对司应时发作,明明比起来,他更适合接手司家,创造更大的成就,却因为他不是司明昌的儿子,只能当一个没什么实权的经。
他哪一点比不过不务正业的司应时?
司滘白狠狠咬牙,试图将嫉恨和不甘压制心下,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司应时身后,即便被遮挡了大半,但从身形上还能看出,对方一定是个男人。
司应时果然有这癖好。
司滘白好似找到了把柄一样,连语气也毫不遮掩,“原来小司总还是喜欢男人,听说当年你被送去戒同所时,我们还以为是假消息呢。”
戒同所?
宋亦清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不知为何在听到这些话时,心脏会有一瞬的痉挛。
而当事人却没有任何反应,几乎是一针见血地戳穿司滘白的伪装,“我喜欢男人,你很开心?”
司滘白连忙否认,“怎么会呢?我只是在担心你。”
心底却藏不住窃喜,他就说司明昌为什么那么厌恶同性恋,原来是自家儿子有这毛病,而为了得到对方青睐,司滘白也不得已隐瞒了这个癖好,如今看来,上天还是眷顾他的。
“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跟七叔说的,你以后有需要,尽管来我这里放松。”司滘白一副很关切的模样,还假惺惺地叹了叹气,“不过这可是病,得治。”
司应时睥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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