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里,发现一个人的心碎,不是只有心脏那一小块在崩塌摧毁,他整个人自上而下,寸寸碎裂,在漫长的疼痛里变成聚不拢的齑粉。
第二次,就是现在。
“让开,”秦徵克制地呼吸着,“让我出去,或者你再也出不去。”
黎听遥贴在门板上,后背满是冷汗,秦徵放了一条退路给他,他试图抬脚离开,竟然发现自己抬不动那条腿,很慢地、很轻地挪去旁边,眼睁睁目睹秦徵要再一次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