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浅浅浮着一层灿金,秦徵的头发丝也是金灿灿的。
黎听遥盯着秦徵的后脑勺,感慨这头真圆啊,好圆的脑袋。
有一颗这么圆润饱满的脑袋,戴什么假发都会很好看吧。
冷不丁秦徵一个转身,黎听遥下意识后仰才避免了鼻梁和秦徵下巴的碰撞事故。
而后他双手被秦徵紧紧攥住,耳旁传来一连串的免责声明。
“这件事在我心里确实占有一定分量,但是事重人轻,我分得清事和人。我在乎这件事,不代表我就在乎涉及到这件事的另一个人。”
这或许是生意人的通病,通过大量的附加条款来堵住“合同”里可能存在的漏洞。
正文内容还没看到,先被灌了一耳朵的附注,黎听遥听得迷糊,揣着一肚子问号等秦徵的下文。
“我受过一个人的恩情,”秦徵说,“你还记不记得,我说秦铭川两次偷我妈的骨灰。第二次被我发现骨灰失踪是七年前,我带人去秦家墓园,想把我妈抢回来,没能抢成还被他的保镖打成半残。之后我一个人跑到天桥上散心,很倒霉地遇到大暴雨,脏水和血水都混在一起,整个人很狼狈。那时候,有个女高中生路过,她送给我一把伞,还有一盒碘伏……”
天桥、大暴雨、送伞、碘伏。
好熟悉的故事。
黎听遥静静听了一会儿,神情不断变化,眼神犀利地眯起。
他可没说过那把伞是“送”。
秦徵对老婆的情绪变化毫无感知,依然沉浸于往事。
“我单独把这件事拎出来告诉你,不是为了表达另一个人对我的重要性,是担心你会从别人那里听到变了味的故事,从而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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