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徵的蛮横和温柔全然没有规则,黎听遥被动接受他所有的独断专行和撒娇讨好,心尖的颤抖始终没有停止。
他想,他也是可以有一点委屈的。
“秦徵,什么是乖,什么是不乖呢?”
打磨自己的个性,敞开空洞的心脏,填满秦徵雕琢出的小木头盒子。
那样才算乖吗?
黎听遥没有哭的打算,只是心底晕开一点点涟漪。
秦徵把他捞起来,压着床头靠垫抱住他,用最近的距离,说最靠近心脏的话。
“听听,对亲近的人而言,隐瞒也是伤人,”秦徵认真说,“我只不过是后背一点划伤没有和你讲,你就已经急得要去扒我的衣服,责备我不告诉你。角色对调,你也为我想一想,你才是有事都藏在心里。我不能靠猜心和你过一辈子。”
秦徵和集团里的老狐狸们成天斗法,预测各派势力的行动,回过头发现最难搞的人竟然是枕边人。
对老婆,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
招数太软,黎听遥就放心大胆地敷衍、回避、不真诚,以为装聋作哑就能让一切问题自动消失;招数太硬又不行,黎听遥属蚌壳,会结出一层结实的硬壳,承受你所有攻击,宁为玉碎,也要强撑。
所以,对待他,要软硬兼施、恩威并重、忽软忽硬,磨掉他坚硬的外壳、溶解他抵御外敌的心防线。
最后打出一记横冲直闯的直球:“推己及人,你难道不知道,我也会为你方寸大乱。”
他没有那么极端,要把老婆修改成死板的固定程序。
他真的就是想要老婆乖一点,乖乖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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