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又开始了。”
求秦徵的说歪思路。
那之后秦徵安静了很久。
直到黎听遥洗漱完上床,贴着床边躺下,和秦徵隔了一条楚河汉界。
秦徵顾涌过来挨着他,声音罕见地沉稳,语气格外认真:“所以黎听遥,你有没有发现,我们每一次的矛盾都和你的隐瞒有关?”
他听着浴室里的潺潺水声,不断思考,黎听遥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蚌壳性格,不撬不开口,撬了也就吐一点沙,多一颗珍珠都没有,不给任何人深入了解的机会。
思考到最后,他几乎都要说服自己,世界上的人就是会有各种个性,他接受黎听遥这样的性格就行了。
黎听遥要做蚌壳,他就做于勒。
但是转念一想,他还是觉得,不可以。
他是黎听遥的丈夫,他对黎听遥天然具备全然地知情权,他所应当成为那个被黎听遥推心置腹的人。
欺瞒是一种不稳定因素。
充满欺瞒的婚姻注定是动荡的。
然而到了这个地步,黎听遥似乎还不准备真诚以待,目光闪躲,做出承诺也像是在哄人:“没有其他的可隐瞒了,你信我吧。”
秦徵:“不信,你要给我一个由,告诉我,为什么要把所有事都藏着掖着。cosy而已,我也是个年轻人,不是顽固不化的老古董,就算被我知道,你会被抓去坐牢吗?有什么必须隐瞒的由?”
黎听遥看着床头一盏小而朦胧的灯,眼底藏着碎光,故作平静:“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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