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上桌,黎听遥粗略地喝了一小杯,品不出什么滋味,第二杯开始加大量的奶精和糖,把咖啡当成奶茶喝。
江素芸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很久,搅动着柠檬水里的柠檬片,试探开口:“约你来,也没什么别的目的,关心一下你和小徵。你们相处还算可以?”
黎听遥态度很好地把问题丢回去:“怎样算可以,怎样算不可以?”
无论是从法律的角度还是道德的角度出发,江素芸都没有立场摆姿态来“关心”秦徵。
而江素芸总觉得黎听遥和上次见过的不同,她耐着性子道:“相处得如何其实都是次要的,一个家庭,只要完整,结局怎么样都算好。”
她这句话似乎意有所指,黎听遥一心调配奶茶,不说话等她的下文。
“我和小徵的爸爸在后代传承上的看法始终是一致的,”江素芸说,“组建家庭的最终目的还是要落在繁衍这件事上。两个人的生活是好,但终究不长久,有了孩子就不一样,活生生的孩子是你们两个人之间解不开的牵绊。”
原来又是催生的。
催两个男人生孩子,秦铭川和江素芸究竟是何等的恶趣味。
黎听遥依然在笑,眼神里的温柔却是冷冰冰的,装模作样地感叹:“哦?看来江女士在这方面颇有心得。”否则又哪里会冒出来秦舟。
山川湖海以一舟渡,秦舟的名字就很显露目的了。
黎听遥想自己也是和秦徵相处得太久,嘴巴都学坏了,他以前不会说这么伤人的话。
江素芸莫名笑了两声,肩膀动了动:“你不大瞧得上我,”紧接着眼露讥讽,“未必我也瞧得上你,好歹我有儿子傍身,秦铭川这辈子都甩不开我。你呢?男人和男人的家庭,有结婚证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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