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徵自然是不会搭他。
黎听遥听了半天,总觉得哪里不对,仔细一想,揪出了盲点:“秦徵,这里的保安,你们一直都是坑仇家来任职的吗?”比如站门岗的保安甲和保安乙。
难怪骨灰盒总被偷,这群保安不监守自盗就很好了。
“这怎么可能,”秦徵从他怀里退出来,“安保公司都是自己人开的。站门岗那两是例外,我把他们硬塞进来进行劳动改造,就算在保安队里也只能做边缘人物,拿到手的工资只有别人的三分之一。”
饿不死,过不好,还领不到社会救助金。
秦徵这样的疑心病重症患者,势必要把一切敌人都放在自己眼皮下面改造。
小插曲结束,秦徵反客为主揽过黎听遥的腰,按他的脑袋贴在自己胸膛上,还拿下巴压着黎听遥的脑袋。
“要是我妈还在,我带你见她,指不定她能亲自开飞机带咱们上天飞一圈,”即便是秦徵,在这种时候也会感到亏欠,“现在只剩她买的盆栽能分一丛给你。”
“盆栽、盆栽也很好的,”黎听遥怕他不相信,很努力地表达喜欢,“我小时候经常把自己幻想成一棵盆栽。嗯,我喜欢盆栽。”
没有人和盆栽说话是正常的,盆栽出现在哪里都不会引起注意也是正常的,盆栽摆在任意的地方被人揪下一片叶子更是正常的。
所以在黎听遥的幻想里,他成为盆栽才是正确的。
后来他还把这样的幻想大法传授给了江芋可。
江芋可感到无比新奇,很快掌握举一反三的技巧:“如果我是盆栽,路过的人拿烟头烫我的盆是正常的!”
黎听遥点点说,想说江芋可真聪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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