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水、空气、睡眠、性,这些都是低层次需求。
现在的情况是,他今晚都没有睡觉的地方了,但是秦徵让他不要只想着找地方睡觉,而是要考虑考虑更高层次的需求?
这要怎么考虑?抱着书包坐在天桥底下空想?
也不知道天桥底下睡觉的位置抢不抢手。
一个人都没地方睡觉了,还要在乎自己在社会中的定位吗?
黎听遥越是思考越是难过,微微发白的下唇被他自己咬得一丝血色都不剩。
突然,他隐约看到秦徵身后的灰色沙发,很大,比他这几天在杂物间睡的沙发还要大。
杂物间不给睡,客厅呢?
“客客厅、也不不行吗?”他松松垮垮的肩背挺直一点,干净明亮的瞳仁直直地看着秦徵,期待十足。
秦徵眼皮猛然一跳:“更不行!”刚刚说那一堆都白说了。
黎听遥实在太白了,吊灯打下一层乳黄色的灯光,从他的鼻尖开始向下流淌,包裹在他的脸上,像杏仁乳酪上覆盖的那一层奶盖。
怎么会有人长得又甜又干净的,心里头这么多上不了台面的想法。
卧室还没解锁,就想在客厅乱来。
他哪里是面皮薄,他简直是面厚心黄的劣质奶黄包!
秦徵深感教育老婆是一条漫长曲折的十八弯山路,他势必做好长期奋战的准备。
几次三番被拒绝,黎听遥有点急了,他知道离婚是自己先提的,像这样讨价还价要留在这里很不占,可是他今晚真的想不到别的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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