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离谱的猜想在他心中腾起——秦徵以为今天要和自己结婚的人是席柏生亲儿子席瑞,根本不知道席柏生继子的存在。
他生出逃跑的冲动,偏偏腿脚发软,只能在原地接受秦徵的审判。
秦徵出离愤怒。
继子?
席柏生的继子?
席柏生投靠他的诚意就是送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子过来?
区区一个执行董事的继子够资格做他秦徵法律意义上的伴侣?
他怒极反笑,压制了一下火气,只留下一句嘲讽:“哦,假货一个。”
秦徵声音好听,骂人都仿佛带着腔调。
说完,他风一样起身走人,苏助见状急忙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拐角,黎听遥浑身已经寒凉得快滴出冰棱子。
还是被丢进下水沟了。
他这盘cos成开水白菜才有机会上桌的虫蛀小白菜。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对领证过程中的各种突发状况都见怪不怪,见黎听遥呆坐在凳子上,提醒道:“先生?您的……男朋友还回来吗?要不去长椅上等吧,后面还有人在排队。”
“哦,对、对不起。”黎听遥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局促地让出地方。
还需要问吗,秦徵肯定不会回头了。他在心底叹息一声。
忽然,一双眼熟的长腿进入视线,黎听遥心中一动,抬头看到了苏助。
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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