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翻出了不少你小时候的东西。”
一个油漆斑驳的铁皮箱子里装着孩子的玩具和一件褪了色的小衣服。那裤子膝头的补丁是可爱的花瓣状,针脚细密。
一针一线都是慈母之心。
宋绮年将衣服紧紧抱在怀里。
送新家具的伙计到了。傅承勖出去招呼。
宋绮年借这个机会,问:“爸,我听人说,对于《千里江山图》的研究,您颇有建树。”
陈教授忙摆手:“我不过是写过一两篇论文,临摹过几幅画而已,根本算不得什么。都是外头的人夸大其词,把我架了起来。我才不想要这个名气!”
熟悉陈教授性格的人,都会相信他说的是真心话。
宋绮年追问:“王炳仿的《千里江山图》,您也临摹过,是吗?”
陈教授点头:“王炳虽然也是临王希孟的,但他在运笔上有自已的特色。我在国画上没什么造诣。要我自已画,我不行,但论模仿,我还是很拿手的。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宋绮年本和傅承勖商量一套说辞,可这一刻,她突然决定开诚布公。
“实不相瞒,王炳临的《千里江山图》前些年流落海外,被傅承勖家收购。他们本打算捐给故宫博物院,不料画又被偷了。后来我们打听到,这画眼下正在日本大使的手中。我和傅承勖打算想一个法子,用您的画把中村手里的真品换出来,把真品交给国家。”
虽心里早就对女儿他们所做的事有点数,可听宋绮年亲口说出来,陈炳文还是深受震撼。
而且更让他震惊的是这段话中的一个重要信息。
“日本大使?你们要从日本大使手中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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