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早了。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张俊生道:“我爹很想东山再起,可亲友都不敢再借钱给他。他做的那事,等于赌博。赌徒的名声一旦传出去,亲友都避之不及。”
“你家这样,令尊恐怕才是最难受的那一个。”宋绮年道。
“他?”张俊生心里有气,下意识对宋绮年倾诉,“我爹炒期货好多年了。要不是过去的手气一直很好,他的心也不会被养那么大。这一次,他明明已经赚得盆满钵满,却不及时收手,反而连着老本一起砸了进去。贪心不足蛇吞象!”
但毕竟是亲爹,张俊生的埋怨适可而止。
张俊生内心十分悔恨。
他从小到大都在无忧无虑地吟诗弹琴,也根本没想过有朝一日家会败落,所以从没有做过经济文章。一朝生活重担压在肩上,张俊生才意识到自已是多么无能。
“我爹到底是六十多岁的人了,我不能再让他一个人为这个家辛苦奔波。我已经向学校申请了更多课时,还在外面接了钢琴课和演出。如此一来,至少家里吃穿用度不愁,欠的债也能慢慢还上。”
宋绮年虽知道张俊生会走这一步,可还是暗暗遗憾。
宋绮年初见张俊生时,她还是“玉狸”。
那次她为了一桩活儿,乔装成女仆潜入一个有钱人家的婚礼中。
宋绮年还记得,那西式婚礼在草坪上举办,女宾们都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裙,不论老少都十分优美。
宋绮年端着盘子游走在宾客之中,正要接近目标之际,她听到了一阵悦耳的钢琴声。
那琴声轻快悦耳,如珠落玉盘,令听众不自觉微笑。
然后,宋绮年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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