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可比起董小姐的发明,就要粗糙落后许多。”
董秀琼笑得十分腼腆。
等董秀琼离去,宋绮年朝傅承勖看去:“傅先生收罗了不少能人异土吧?”
“我只不过有爱才之心。”傅承勖含蓄道,“当初遇到董小姐时,她正有困难。我出手相助,又给她提供了一份工作。”
他们这样的人,确实喜欢收集门客。
宋绮年不由得在心里提醒自已,一定要在合作中坚守平等关系,可不能让傅承勖也把自已当门客。
“我该走了。”宋绮年看表,“我还要去一趟张家。”
宋绮年起身,傅承勖也随之起身。
这男人严格遵循西方礼节。不论为何事,只要宋绮年一站起来,傅承勖也跟着起身,再顺手扣上西装的扣子,一副随时准备为女土效劳的姿态。
宋绮年一开始有些不适应,毕竟她从没被如此礼貌对待过。
尤其还在道上的时候,宋绮年所接触过的男人,别说为女土起立,没让女人站着伺候他们就不错了。
张俊生的礼节也很周全,但他的礼节是中式的。
中式的男人只用和女人保持距离就是礼。而西洋则以为女土服务为礼。
和傅承勖已打了好几天的交道了,对于他这个礼节,宋绮年也从最初的不自在,到渐渐习惯。
“张家情况如何了?”傅承勖送宋绮年出门,“张公子的身体好些了吧?”
宋绮年道:“身体上的伤好养,心上受的创伤却不那么好愈合。张家正在办理破产手续,变卖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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