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不同,你的这幅老化得有些厉害,颜色较深。你家之前将它放在哪里?”
宋绮年支吾,老实交代:“啊,那个……之前挂在楼梯间,后来又束之高阁……我真不知道它是真的……”
傅承勖忍俊不禁,浑厚爽朗的笑声很是撩拨听者的心弦。
宋绮年莫名脸热。
傅承勖坐了回来,问:“那请问宋小姐是否愿意割爱?价格好谈。”
“傅先生还提什么价格?”宋绮年道,“您如果能替张家向朱老板说几句好话,我愿意将这幅画赠送给您。”
傅承勖注视着宋绮年:“宋小姐,如今证实了这幅画是真品。你拿出去,少说能卖个七八千块。可你还是打算用它送礼?”
宋绮年为那“七八千”动心了一瞬,继而坚定摇头。
“画有价,可人命无价。张家二老舐犊情深,为了救儿子,已是倾尽了一切。奈何能力有限,离朱老板要的数还有距离。张家愿意分批还清尾款,只求朱老板高抬贵手,先把张公子放了。”
傅承勖靠在椅背上,优雅地跷起了腿。
“舔犊乃是人之常情。”他轻叹,“我父母也英年早逝,子欲养而亲不待,每次想起,我就十分心痛。至于张家的债务,我也有所耳闻。我知道张老先生是一位深受同行爱戴的前辈。生意场上风云莫测,再老辣熟练的舵手,都不敢说自已能恣意纵横商海。不幸失手,很是可惜。”
好有气派的一番话!如大师挥毫泼墨,轻松就绘出万里山河。
宋绮年见有希望,将姿态放得更低。
“在来之前我就听人说,傅先生为人豪迈仗义、通情达理。我与您非亲非故,贸然登门求情,蒙您不弃,实在受宠若惊。今日虽只有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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