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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井在车下点了一根烟。
月白风清,四周是广阔无垠的田地,冬日未过,土地上凝结着一层冰霜,远山肃穆,宗井消瘦的身影与月影重叠,好像孤身只影。
他只有喝茶一个习惯,从不吸烟,烟是向同事讨来的。
因为不习惯,一直在咳嗽,但还是坚持把一整根吸完。
付叶生等烟的红光灭了才走过去,“师父,不去审吗?不是等了很久了吗?”
宗井看向警车,搓了搓脸。
是等了太久了。
这几年总有人笑话他,说他经历过大风大佬,连真正的大佬都不在意,居然怕两个小喽喽。
刘银和常茅是什么程度的小啰啰?被判死刑的那几位,甚至记不住他们的名字。
正因为太过边缘,他们才能成功逃跑。
宗井没解释过,没经历过的人,不会害怕暗枪。
宗井道:“我再想想。”
车内,应时安坐在常伟强旁边,穆昔坐在副驾驶。
常伟强近几年也算越混越缺德,被逮住时,考虑过袭警逃跑。
但应时安的枪很快抵在他腰间。
再看副驾驶这个眼熟的女警,常伟强恨得牙痒痒,“你是条子,你骗人。”
穆昔夸赞道:“你们倒是真的在做生意,居然真去偷尸体,不能随便糊弄糊弄?反正尸体在里面,又看不到。”
常伟强:“……那就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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