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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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住牧沉的大手，覆在自己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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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苏：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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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作为龙形态时，牧沉每晚都会为他按摩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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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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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沉僵硬地挪动手指，在软白的鳞皮上按揉，逐渐找回了熟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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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烫，像把手放在了暖水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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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苏，你觉得这里，真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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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仰起脑袋，透过被窝的缝隙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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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苏：什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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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太明白牧沉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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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早就死了，”低缓的声音淌入小龙的耳朵，“我感觉自己像个亡魂，只是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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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魂？”时苏伸出龙爪，往他腹肌上掐了一下，“什么亡魂，这么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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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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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总乱摸，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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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不屑地吱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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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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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苏：什么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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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我找到了你，”牧沉声音带着笑意，“你让我感觉到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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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听得懵懵的，完全搞不懂牧沉都想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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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说得怪忧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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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苏：什么真实不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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